张批帝的女装bro

以娶到张艺兴为毕生目标

午夜童话/狐妖

*虽然还不是午夜

*画家哥哥×狐妖弟弟


上山采风的画家救了一只受伤的小白狐,午夜十分,一身月白华服面如冠玉的妖狐打着绯色的油纸伞叩响画家的窗户,用手里烫金的黑底白鹤请帖轻拍画家睡翘的头毛,笑问:“呆子,狐有九命,为何救我?”

画家睡眼惺忪,怔怔看着丰神俊朗衣袂飘飘的妖狐,以为自己还在做梦。狐狸眯了眯琥珀色的妖瞳,擒着画家撑在窗棂边的手腕附身靠过来,幽幽的沉香里夹杂着丝丝桂花酿的甜味。

“今日走的匆忙,无以为聘,暂且以此玉定情,中秋为期。”狐妖将带着体温的玉珏系在画家的脖子上,华服上的环佩在画家耳边叮当作响。

“中秋月圆,定上门迎娶。”狐狸言笑晏晏地看着还没睡醒的画家,修长的手指轻捏他的脸颊,“乖乖备嫁,我的新娘。”

第二天画家醒过来,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梦到了聊斋志异,结果发现自己脖子上居然真的有一块玉。画家觉得太邪门,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跑路,临走前把玉摘下来放在窗台上,买了一张连夜回城的车票。半夜画家突然惊醒,列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,车厢里异常安静,对面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眉眼狭长的白衣青年,瞳孔在月光下有琥珀的凉薄质感。

“看来你不太喜欢这件定情信物。”

妖狐持一把布满刮痕的戒尺,在手心里漫不经心地敲着,熟悉的玉珏坠在尺尾,随着青年的动作摇摇晃晃。

“小时候我资历差,化不出人形,就会被这把戒尺抽的皮开肉绽。”

“新娘逃婚该怎么呢,我的小恩人?”

青年春山如笑,懒散的眼神却像野兽长倒刺的舌头,温柔地把猎物舔舐得血肉模糊。

画家手脚冰凉,心如擂鼓,被透着隐隐铁锈味的戒尺轻挑起了下颚,青年的目光娇媚多情,舒缓温热的吐息像在画家嘴唇上试探的信子,若无其事地丈量农夫与蛇之间的距离。

“作为惩罚——就用它来掀你的盖头和嫁衣好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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